the more about leftshore

Friday, May 13, 2005

原地

说好的,要让小康停止现在的找寻的,可是我看到他突然沉默了,就不想在继续重提,我想他会明白,只是不愿承认而已。
昨晚回去,下很大的雨,落在头发上,心情很好的,跑,一直一直。
晚上点燃蜡烛,做那些黑白紧密的数学,记得每一个步骤,重新解答,融入底层,然后提醒自己不要忘记。
午夜3点14分,醒来,然后写日记。听得见的风摇曳的门,把被子盖紧些,把裙子扶平,然后睡觉。
老班还是一样的唠叨,在我几乎冀望的时间走失,我知道自己可以决定做什么,所以不需要被指教。
即使很累,还有希望可以张望。筹码是唯一,可是胜利不是不存在。
耳朵上戴着长长的藏式耳坠,在低头睡觉的时候,感觉到它的沉重和依赖,于是喜欢这种充实的感觉。沉甸甸的像收获的征兆。
当集中精神祈祷的时候,就会听到神灵的指示。就像可以欲知的相遇。很神奇,可是真实存在。
背包要拿回家,可是突然迈不开脚步回去。可是想回去看看我的妈妈现在怎么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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